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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5-13 09:17:3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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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文帝曹丕——开启三国之世的才子皇帝提起曹丕,大家可能第一印象就是他逼迫自己的弟弟曹植,使曹植不得不七步成诗以求活命(然而仅记载于世说新语,基本肯定是伪作),还有就是篡汉自立,以及和甄宓郭女王的三角恋。另外其他还有不少野史小说把害死曹昂、害死曹冲、害死曹彰的锅让他背。(这些是野史段子,不见于正史)。所以曹丕一直都属于知名度高、路人好感度低的皇帝,在文学影视作品中大多以偏反派的配角形象出现。那曹丕到底是怎样的人呢?今天就让我们来探讨探讨! 首先,我们来看看历史上是怎么评价他的。《三国志》中陈寿是这样评价曹丕的:“文帝天资文藻,下笔成章,博闻强识,才艺兼该;若加之旷大之度,励以公平之诚,迈志存道,克广德心,则古之贤主,何远之有哉!”陈寿认为啊,魏文帝这个人,天资聪颖,文采不凡,下笔成章,博闻强记,才艺双全,就是气度不大,要是再具备博大的气度,修养公平的德行,追求远大的抱负,心存弘伟的道义,那么与古代的贤君相比,也差不多了。也就是说陈寿是肯定文帝的文采的,但对于魏文帝**上的作为是持否定态度的,基本算是说他**上一事无成。而刘勰在他的《文心雕龙·才略》一篇中说:“魏文之才,洋洋清绮,旧谈抑之,谓去植千里,然子建思捷而才俊,诗丽而表逸;子桓虑详而力缓,故不竞于先鸣。俗情抑扬,雷同一响,遂令文帝以位尊面减才,思王以势窘而益价,未为笃论也。”这就是拿曹丕跟曹植做对比了,刘勰说魏文帝曹丕的文才,旺盛而清丽,过去的评论贬低他,认为比曹植相差千里。但曹植是文思敏捷而才气俊秀,诗歌华丽而章表卓越;曹丕则思考周详而才力迟缓,因此他的名声不大。可是曹丕的乐府诗清新激越,《典论·论文》辩明扼要:注意到他们各有长短,也就可以做正确的评价了。但世俗之情对人的或抑或扬,往往是随声附和,于是使曹丕因身为帝王而降低了文才,曹植因处境困难而增加其价值,这并不是准确的论断。此论,带有为曹丕“**”的意味,认为世人低估了魏文帝的才华,曹丕做了皇帝,而曹植怀才不遇,出于同情弱者的心态,人们往往褒曹植抑曹丕。 不管是陈寿还是刘勰,亦或是其他人对曹丕的评价,都肯定了他卓越的文学才能以及他在**文学史上独特的地位。但我们要知道曹丕他首先是一位皇帝,其次才是一位文人,所以我们先从**的角度谈谈他,说一下作为**家的曹丕。曹丕在即位魏王之初,便**两项新政:第一项就是废除中常侍和小黄门,改设散骑常侍,散骑侍郎两种官职,定员各四人,同时又宣布:严禁宦人干政、宦人为官,最高只能充任”诸署令“,从制度上铲除宦官干政的根源。第二项新政是采纳陈群的意见,确立九品中正制,成功缓和了曹氏与士族的关系,取得了他们的支持,为称帝奠定基础。他推行九品中正制后,用**从地方收归了中央,但也导致魏国的统治实权逐步被士族垄断。在文化上,曹丕他重视礼教文乐,禁止“非祀之祭,巫祝之言”,修正被战乱毁坏的孔子家庙,回复以前的制度规模。在各地大兴儒学,立太学,设置五经博士,在短时期内使封建**得以复兴下令除禁轻税,说关口渡口是用来便于商旅j通行的,池水林木是为了防御灾害的。设置禁令,家中税收,于百姓不利,于**不利。这对战乱后恢复生产,重建家园,减轻人民负担,促进贸易,发展经济,都有积极的现实意义。他还下令殡葬死亡将士,禁诽谤,禁复私仇,议轻刑,以收拾散乱的民心,使北方地区出现多年不见的安定和平。此外,曹丕在位时,还假借征吴之名,平定了青州、徐州一带的地方割据势力,最终完成了北方的统一。汉末以来,青、徐一带存在着以臧霸、孙观等为首的割据势力,他们虽归顺曹操,却拥有独立的地盘和兵力,曹操不得不对他们采取羁縻政策。曹操刚死,在洛阳的青、徐兵就发生骚动,曹丕采取抚而不讨的策略,稳住了他们,控制了局面;黄初三年(222年),曹丕以孙权不纳质子为由,三路伐吴,借机剥夺了臧霸的兵权;黄初五年、六年(224年、225年),曹丕两次亲自督师伐吴,均止步于广陵,未与吴军交锋,却平息了利城兵变,彻底解决了青、徐的隐患。因此后世推测,曹丕亲征的真实目的不是伐吴,而是以此为幌子不声不响地平定青、徐割据势力,充分表现出他作为**家的小心谨慎又不失坚决果断的素质。史学家田余庆评价说:“曹丕在广陵之役中最终解决了青徐豪霸割据一方的问题,增进了魏国的稳定,巩固了北方的统一,可以说是他在位七年中的一件可以称说而又被人们忽略了的**大事……广陵之役解决了青徐问题,使东方归于一统,魏国国势更加强大起来”。从**家这个角度,曹丕和大多数**人物并无什么差距,他的文治武功在所有皇帝中只能算是中上水平。但从第二个角度则是独一无二的,那就是作为建安时期文学家的曹丕。我们可以完全不假思索地说,三曹的文学地位还要比他们的**地位重要得多得多。就先说《燕歌行》吧,这也是《大学国文》里的选文,这是第一首成熟的文人七言诗。历史上的任何一个“第一”都可以说是具有极大开拓性的,是具有一定划时代意义的。言志转向抒情,也就是诗变成了真正的诗,为自己的独特感情而写的诗,内容拓宽了,形式也随之拓宽是必然之事,开始做这件事的是曹丕。而他另一篇杂言体的诗《大墙上嵩行》,更是后世无数长篇歌行的师承。如果说《燕歌行》对诗歌的拓宽表现在字数方面,那么这首诗的开拓则更加大胆,他几乎是在宣示人们:诗就是诗,即使写成散文的形式,它也一样是诗,诗有诗的语言,有诗独特的身份。王夫之评价这首诗时说:“长句长篇,斯为开山第一祖,鲍照、李白领此宗风,遂为乐府狮象。”看到这两个璀璨的名字,我们或可一窥该诗的影响力。曹丕的另一巨作《典论·论文》更是最早的文艺理论批评专著,虽然今天我们已经看不到它的大部分。从现在传世的章节来看,除了对文学的空前重视,它同样反映了作者的**理想及功业追求。无论如何,文学自觉性的旗帜在这里高高升起,无论是为天下,还是为自己,至少它们已经能在舞台上占有一席之地,而不再是雕虫小技。“载主而征,救民涂炭。彼此一时,唯天所赞。我独何人,能不靖乱。”我想,曹丕始终是一位才子,他内心充满着建安精神——对价值与功业的追求,所以他成为当上皇帝的才子。 20210311